女子轻轻地接过,并未言语。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注视着对方。
看着那精致的面容,彭超越发疑惑。
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恰巧微风徐过。
吹动了少女悠然的秀发,那浓烈的香水味让人神往。
亦是让男人虎躯一震。
微风带起了姑娘腰间的一串银质铜铃,叮当作响。
声音清脆悦耳,沁人心脾。
怎么如此熟悉?
是那暗夜里的精灵。
是那山洞里,沉闷环境下的燥热不堪!
是那晚无限的急促和极致的狂妄。
是苛求!是不甘!
是痛苦……
“是你!”
彭超跌倒在地,不停后爬。
玉面小生摸不着脑袋:“老头儿,你这是干嘛?”
但见男子腿都在发颤,像是碰见了洪荒恶魔般神情惊惧。
仓惶大叫,直冲了出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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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过了七天。
七天里,申府的大门就从来没向外开过。
清晨,申自强偷偷扛了把梯子出来,架到墙头正准备往上爬却被自家媳妇儿一把给拽了下来。
“哎呀!我去!”
他摔得背部奇疼,刚想骂娘,谁知娘就在其身前站着呢。
申家媳妇儿满脸的气愤,拉着婆婆的手对丈夫指责道:
“娘您看,他现在连一晚上都不愿意在家里多待,还不是外面有了人?”
申氏很铁不成钢地一边打着儿子,一边仰天长嚎:
“国南啊!咱们咋就就生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啊!好日子这才过了几天,他就又开始败家了!长此以往,金山银山不都得被他荒废了个干净啊!你让我如何有脸下去见你啊!”
老人家哭得格外伤心。
申自强连忙辩解:“我没有!我真没有!”
申家媳妇儿大吼一声,用脚踩着其胯下:“你昨夜梦里叫了一晚上我想要,我想你了,宝贝儿什么的。难道还不是外边有人了?”
申氏一听,更是开始怒捶胸口:“咱们申家,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才认识的恩公。可他能帮你一次两次,还能帮你一辈子不成?你不想着独立,反倒这样作践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给儿女们做个好榜样?我的老天啊!”
申自强连忙起身捂住老人家哀嚎的嘴:
“娘,我真没有!我就是想去酒楼买点吃食罢了!”
说着他还特意将全聚楼的鸭票给二人看了看:“再不吃可就过期了啊!”
两妇人抬头干巴巴地目睹着那张票子,不自主的吞咽,从喉咙一路顺到了肚脐眼儿上。
“你买个鸭子干嘛不走正门?”申氏问道。
申自强满脸的苦涩,指了指堂屋:
“还不是大哥!他七天前把门都从里面锁死了。扬言谁都不许开门,更不许与外界有丝毫接触。这么多天下来,家里的肉早就吃完了。”
“我倒是还可以,不就是萝卜炒白菜,白菜炒萝卜嘛!咱又不是没吃过。可小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两天更是闹情绪不吃饭,你们说我能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