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上去好一阵乱踢。
“王八蛋!混蛋!”
“天下第一大混蛋!”
“什么年代了?南殷人从来就鄙视楚晋那些守身如玉的腌臜思想!”
“我都不介意,你在这里装个劳什子圣女?”
房门依旧一动不动。
少女泪眼朦胧,堆满恨意。
“我当时真是信错了人!要知道你是这么个榆木脑袋臭狗屎,当时将那财产全都捐了也不替你把剑买回来!更不会把仅有的一次能够召唤杨叔叔保命的机会用来救你!”
说着,少女捡起地上的剑,一把便甩到了堂前门上。
嘭得一声!
房门依旧是不动。
它静静地立在那里,注视着身前荧光灼灼的剑,注视着再次藏进云中的浅月,也注视着逐渐走远恨不回头的孤独少女....
.........
日子依旧这样平淡地过下去。
申家人即便不问也知道梁玉珠过来为得是谁。
即便不去找,也晓得姑娘这次怕是很难回来了。
只是诺达的院子,突然变得冷清不少。
孩童缺少了玩伴,妇人没了攀比对象,成年人更是享受不到那来之不易的饕餮盛宴。
一个个自怨自艾地在堂屋门口反复哀叹。
那间屋子却始终没有开过门。
申家媳妇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当场骂道:“你死在里面算了!”
就在梁玉珠走后的第四天。
申自强仓皇地跑进来喊:“不好啦!出大事儿了!玉珠小姐的马车刚出城门没多久就被人给截了!”
“什么?”申氏大惊:
“这可是梁家的马车啊!普天之下,谁这么大胆子敢去干这种事儿?”
申自强:“申家自己人呗!听说那大房,二房已经在黑市上将人头价给放出来了,十五万两呢!”
“自己家人何必弄成这副样子嘛!”申自强媳妇跺脚埋怨着。
“啥叫自己家人?”申自强冷哼了声:
“梁家老爷子唯一的女儿十几年前就死了!申老爷子根本就没有后。现如今的这大房、二房和三房,他们上一辈其实都是梁老爷子的侄女和外甥女。现如今底下又全生的是女儿,一窝的外姓人,全都等着继承遗产,早就杀红了眼!”
“听说玉珠姑娘从小到大被人害过好几次,能活到现在纯属侥幸。十四岁那年床底下莫名钻出条毒蛇,要不是正好咬错了人,估计早就死了!~”
“这梁家人可真狠~”
“嘭~!”得一声
房门大开!
某个满脸胡渣,邋里邋遢的汉子,腰间別着把剑慢慢走了出来。
“她们从哪道门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