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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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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葬了一个时代的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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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葬了一个时代的昭陵

见到五岁的孙子递上一卷奏章,李承乾从他的小手中将奏章拿过,自语道:“看在孙子的份上,朕再帮帮他们。”

李适之又嬉笑着去抓琉璃水缸中的小鱼。

皇帝退休了,就成了太上皇,职业生涯结束了,也就换了一个职业称呼。

每到秋季,李承乾就会离开皇宫,寻个僻静的地方钓鱼,身边总是带着孙子李适之。

上元四年的时候,英公就过世了,追封太尉,扬州大都督,谥号贞武,葬入昭陵。

李世民望着远处的灵车痛哭着,整个长安城为之悲痛,以李唐一朝最高的葬礼下葬,一切以汉时的卫青,霍去病的礼制相当。

上一个有此等待遇下葬的是卫公李靖。

李承乾又一次见到李震,此刻的李震也已是一头的白发,是军中颇有名望的老将军。

“家父说我的谋略不如裴行俭,勇武不如薛仁贵,智不如王玄策。”李震感慨道:“其实梁建方一点都不老,但家父没有给他太多的兵权,而后他就告老了,之后将绝大多数的兵权交给了裴行俭,薛仁贵,王玄策三人。”

在英公的晚年,兵权的交接并不是太顺利,或许英公真的看不上梁建方这个将军的才能,在他上了凌烟阁之后,英公就开始分权,有意将梁建方的兵权架空了。

这也导致了梁建方早早告老,英公更看重年轻一派的才能。

李震递上一卷书,解释道:“这家父早年前编写的书卷。”

李承乾接过书卷,询问道:“医书?”

李震颔首道:“家父打了大半辈子的仗,见识过很多的伤兵,也与很多大夫有过往来,在我小时候……”

话说到一半,李震的眼眶又是通红,他接着道:“我记得在小时候,家父总是亲自给一些伤兵用药治伤,那时候军中好多将士都很拥戴家父。”

“当年家父就想要编写一本药经,在很多年前。”李震的话语一转,又道:“在很多年前……其实家父就想要交给陛下了。”

李承乾看着这卷药经,道:“英公有心了。”

李震再一次行礼,又翻身上马之后追上英公的灵车。

岁月流淌而过,有些人会在史书上留下名字,有些人的名字会在史书上留下一句话,还有的人能够在史书上能够留下几句话。

还有人能够在史书上留下篇章,还有的人能够在史书上记录好几卷。

当今皇帝年幼时,学自当世史学大家来济,因此这位皇帝最擅长的事是史学。

李承乾觉得这大概是当年来济真的将太子当作他的史学传人在教导。

上元五年,长孙皇太后过世了,李承乾跪在母后身边,亲自为母后梳了最后一次头,春秋八十年的母后送入了昭陵,谥号文德皇后。

今年的春雨来得很早,葬礼结束之后,李承乾多了一些白发,不仅仅是两鬓的白发,即便是梳理也藏不住这些白发了。

李承乾与父皇走到了立政殿,停下脚步。

跟在后方的李丽质见到了尘封多年的立政殿,再一次掩面哭泣了起来。

李世民伸手按在满是尘埃的大门上,用力一推,屋门就此打开了,好多年过去了,立政殿保持着原样,就连当初的家具都还在。

跟着父皇走入立政殿内,也看到了放在窗台上的肥皂,这块肥皂方方正正,是多年前的样子,没想到留到了至今。

雨水淅淅沥沥落在了皇宫中,李承乾让弟弟妹妹们都先回去了,而自己回头看去,见父皇已开始在收拾立政殿。

李承乾走上前,帮着父皇整理。

也没让宫里的人来收拾,父子两人一直到了夜里,才坐在殿外,无声望着夜空。

殿外依旧灯火通明,一群宫里的人都在照看着,生怕太上皇与老太爷会有什么意外。

可这父子两人安静得出奇,只有风声偶尔吹过。

“那昭陵就剩下朕与辅机没有进去了吧。”

李承乾道:“父皇,这人世间多好啊,何必急于一时。”

殿外传来了轻微的抽泣声,昭陵的意义不只是埋葬了几个人而已,昭陵埋葬了一个时代的人,它埋葬了一个光芒万丈的时代,一个豪气云天英雄辈出的时代。

昭陵葬了一个时代,那个时代残留的最后一点微光,也在慢慢熄灭。

往后,留给世人的就是一片新的天地,那片天地会有新的英雄好汉,会有新的义薄云天。

上元七年,赵国公长孙无忌过世了。

紧接着的次月,抱着李适之的老太爷闭着眼,再也醒不来了。

李适之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他知道老太爷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了,也没有哭泣,而是呆呆地看着忙碌的人们。

秋雨始终按照四季的节气准时来到关中,唐昭陵前,李唐的兄弟姐妹们站在这里。

在昭陵外,兄弟姐妹们只听到一声巨响,那是数千斤重的断龙石落下的声音。

李承乾拉下了断龙石,亲手将昭陵封闭,也就此葬下了一个时代。

关于昭陵的一切都会被记录在一个个石碑与史书中,李承乾带着弟弟妹妹们再一次叩拜。

该葬入昭陵的人也都葬下了,当李承乾带着李唐宗室们离开这里时,也就与贞观那个时代,永别了。

上元九年,七月,李承乾与妻子,两个妃子住在骊山的行宫,很多年没有再过问国事。

今天有一封书信送到了骊山,这封书信是王玄策亲自送来的。

李承乾坐在山腰处的一棵枣树下,从王玄策手中接过书信,询问道:“你也是朝中的老将军,怎么还亲自去吐蕃?”

王玄策回道:“陛下,在吐蕃的雪山上埋着一个故人,末将每年都会去祭奠。”

吐蕃人喜欢将信纸包在牛皮套里,因此不太好剥开,李承乾费劲地剥着,终于将牛皮套打开了,再打开其中的信纸,信中所言的是吐蕃赞普松赞干布过世了。

王玄策又道:“陛下,吐蕃的使者正在来长安城的路上。”

李承乾又收起信纸,目光望着远方道:“交给朝中去办吧,朕就不见吐蕃使者了。”

“喏。”

因为松赞干布的丧事朝中引起了争论,中书省侍郎魏玄同朗声道:“老夫以为松赞干布即是吐蕃的赞普,当该由吐蕃人下葬。”

“慢着!”一群文吏中传来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出来的是一个年轻人,此人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袍,这人看着消瘦,而且神色上多有疲倦,该是昨晚宿醉的。

这年轻人一走出来,就放言道:“松赞干布乃当今太上皇挚友,该以唐礼葬之。”

“唐礼?”魏玄同又道:“你别忘了松赞干布是吐蕃的赞普,让吐蕃人如何看待唐人!”

“正是为了吐蕃与大唐的百年大计,更应以唐礼葬之!”

魏玄同反问道:“你是何人?”

那个年轻人整了整衣襟,不卑不亢,抬手道:“下官鸿胪寺贺知章,任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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