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阮沙棠从心底涌起不服输的倔强念头,她绷紧腰背肌肉,在男人悍戾的动作间艰难喘息,努力放松不断抽搐的穴肉。
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她并不想让晏重华对她失望,哪怕明知这只是性爱中的小把戏。
阴茎一次又一次操开宫口,抵着敏感宫壁磨蹭,阮沙棠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高潮。
不行,不能高潮,不能……让他失望。
她咬紧下唇,拼命集中精神,抵抗着汹涌而来的欲海波涛。
“很好,很好,乖孩子。”晏重华满意地在小姑娘放松的穴肉里抽插,不断加快速度挺腰,慢慢开始倒数,“十,九,八,……,三,二,一。你做到了宝贝。”
“啊啊啊……”在倒计时结束的一刹那,阮沙棠崩溃地尖叫,穴肉痉挛个不停,尿液也淅沥沥的流下。
晏重华微微仰起头,享受着穴肉的吸吮包裹,在宫腔里尽情射精,他喘息着挺腰,将最后一滴精液涂在小姑娘子宫里:“糖糖很棒。”
“哈啊……”失去支撑,阮沙棠顺着玻璃窗无力滑落,跪坐在自己流出的淫液中,不断喘息。
“宝贝很厉害。”晏重华知道她的努力,将她搂在怀中温柔安慰,不断亲吻着她的眉心。
延迟过后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让阮沙棠眼前泛白,她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哑着嗓子吐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调教我。”控制高潮什么的,她又不是没听说过。
晏重华轻轻地笑,掌心柔和抚过小姑娘的发顶:“偶尔来一次也不错?”
“太难了……”虽然很舒服,但要在他们的肆意动作里控制高潮真的很难很难。
阮沙棠说话时扯到了被自己咬破的唇肉,忍不住小小地吸了口气。明明能狠下心用尖刺在手臂上划出数条深刻伤口,只为保持理智,现在却因一道小口子而不满地嘟唇。
她委屈地展示给男人看,生怕再晚一会就会自动愈合:“你看,我刚刚把嘴唇都咬破了。”
晏重华弯起眼睛笑,并不吝于宠着自家爱撒娇的小姑娘:“要亲亲吗?”
“行吧。”阮沙棠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快点。”她眯着眼,得到了一个温柔至极的亲吻。
“昨天被好好教训过了吧?”见阮沙棠揉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晏辞笑着推过一杯热果汁。
阮沙棠瞪了他一眼,将果汁一饮而尽:“小气鬼。”不就是随口一说,他们竟然会那样记仇。
看出了她的想法,晏辞摇着手指否认:“我们可是十分在意你的感受的,也希望你每次都会爽到。”所以他当然会在意糖糖的评价,即便她自以为在开玩笑。
行吧。听他这样说,阮沙棠大度地点了点头,决定包容这些变态们的小缺点:“我会记住的。”
不过她又有些好奇:“如果,我是说如果哦,如果我真的对你们的大小不满意,你们会怎么办?”
面对小姑娘好奇的双眼,晏辞毫不犹豫道:“想办法增大。”他们都愿意尽力满足糖糖的要求。
他是认真的!看出晏辞并不是在开玩笑,阮沙棠瞪圆了眼睛,终于知道他们有多认真:“对不起呀,我之前真的是在开玩笑,并没有不满的意思。”
“我知道。”晏辞手掌慢慢抚过小姑娘柔软的脸蛋,温和道,“每次我插进去时,糖糖的穴口都会绷到发白,如果再大些,恐怕你会受不了的。”
“知道就好。”阮沙棠耳尖微红,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有些好奇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他们在议事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晏辞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想去看看吗?”
等到了议事厅,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晏辞会是那样一副表情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正在地上不断打滚,嘴里还大声嚷嚷着。
是真的打滚,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西装在滚动中因静电而沾满了灰尘,老头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银发也炸起了毛。
“这是……”阮沙棠迟疑地停下脚步,站在老头身边伸手戳了戳他,“你是宋州长吗?”
她曾在新闻上多次见过这个老头的脸,不过那时候老头名字后面往往还顶着个头衔,宋玉,宋州长。
“嗨呀……”被她戳了一下,宋玉尴尬地停下动作,拍拍身上尘土,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这、老赵,进来人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赵管家恭敬地弯腰:“这是先生们的小姐,阮小姐。”身为与晏家主事人同等的存在,进入何处都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