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口腔被入侵连带津液都控制不住,象征耻辱的后穴在手指的开拓中收缩,就连信息素都在对抗下一点点被压制……
谢钰不明白。
就像“生不逢时”的恼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和薛凛的战斗中自己总是处于劣势?!每一次,一直如此。
甚至好像都身体习惯了这场永远赢不了的战争,它开始在凌辱中学会适应和迎合。就像每个弱者做得那样——
谢钰清楚自己硬了,甚至可以说湿了。
前列腺在不断刺激中燃起性欲,不再听大脑的操控,脱离本该正确的轨道。
薛凛很得意,或者说他在满足。尽管唇舌交战间没人说得出话,但谢钰还是从那双眼睛看得清晰。
手指终于退出那刻谢钰不顾打颤的双腿往上又要一踢,奈何自己所有本能的反击薛凛都捕捉得迅速,掌心先一步摁向自己腿根往床上一压,劲腰一耸径直换上蓬勃到可怖的性器用力朝穴口一抵。
“唔嗯!!”
所有的反击顷刻归于静止。
是疼的,可也不止疼。
身体像是被“捅穿”了,小穴倾其所有地咬紧没入过半的性器试图将其驱逐,可换来的只有彻底失控的战栗。性器混着润滑用的鲜血,像炙热的烙铁捅入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刻上只属于薛凛的标记。
倒回床上那刻,谢钰承认自己眼神涣散到近乎“失明”。
他清楚的,那是快感。疼痛会让自己咬紧牙关忍耐,可只有快感才会像这样汹涌地剥夺所有呼吸。
谢钰需要氧气,可口腔中还含着那该死的刀片和薛凛的舌尖。他呼救般地喘息了,可最终一声都发不出来,只是似回应地吮紧了薛凛的舌,带出了比后穴还要羞耻的……水渍声。
就像应和了这个该死的吻,操!
那一瞬间薛凛被极大地取悦了——
谢钰知道,因为他现在只能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连薛凛摁在自己腿根的指尖都化作了摩挲,像他妈安抚一个受惊的Omega。
操,可他是Alpha,是和薛凛同样等级的Alpha!
诛心的律动又开始了。
煞白的天花板是唯一的背景色,白炽灯的光线不断上下晃动,而自己也在薛凛的带领下被迫与他保持着同频。
幅度不大,又急又密,但是对于穴中那块耻辱的软肉足够了。
“嗯唔!…”
不同于上位者,所有快感此刻都顺着尾椎过电般流向全身,不再受自己控制主导。征服者是亢奋地入侵,作为被征服者只有无助地承受。可结局是一样的,性器都在充血,让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变得像操蛋的调情——
和上一次做爱的“战败”一样,或者说这次的溃败更加彻底,甚至维系尊严的疼痛都没有持续太久。
谢钰觉得自己好似被关进了密封的玻璃牢笼,任由自己如何撞击敲打,薛凛这个始作俑者就贴在玻璃前和自己唇瓣相贴,欣赏着自己的挣扎。同时,他还恶劣地启动了开关,疯狂地向囚笼内注入加了可卡因的水流。直至淹没自己的尾椎,胸膛,口鼻,头顶……
谢钰在窒息中上瘾,中毒,死亡。
其实他们真的很了解彼此。
薛凛的确在欣赏,甚至见证了谢钰“死亡”的全过程。
性器从浅浅抽插到往深处顶撞,饶律动如何汹涌,薛凛自始至终都凝望着身下人。
透过谢钰在暴怒中陷入“濒死”的墨眸,薛凛不得不承认:
和谢钰做爱或许是他经历过最爽最刺激的事情。自己从来不是这场性事的旁观者,他也在“囚笼”中,和谢钰一样作为“受害者”沉陷,上瘾得无法自拔,直至死亡。
不止是因了S级Alpha应激般紧致咬吸的穴道,更多的一种无法替代的心理快感,诱使得他不断加速,不断深耕……直到响起那声沉闷的撞击。
“嗯呃!…”
到头了,这里是谢钰的最深处。
交合在一处的唇舌让津液混着鲜血失控地落了一枕,两人的喘息在那刻同时错乱崩溃。
性器尽数没入,硕大的龟头不留余力地顶在窄涩的穴心碾磨。薛凛用自己的血给他润滑,然而此时顺着穴口流出的鲜红逐渐浅淡,滴滴答答落在床单,混了分不清是薛凛还是谢钰分泌的汁液。
“唔嗯…嗯!…”
两人的喉间再抑不住快感的轻哼。哪怕薛凛没再动作,就这么剑拔弩张地顶在穴心,谢钰痉挛带起穴肉层叠咬吸,也足够将两人推向高空永不坠落。
唯一无法改变的,恐怕只有谢钰的杀意——
就算小腿在微微抽搐,身体每一处都在被入侵,连眸色都在失神涣散,可他眉宇的戾气就是怎么都抹不去,连口中刀片都不肯放松一毫。
薛凛清楚,只要自己松懈片刻谢钰都会不顾一切地反杀。
可他看起来又是这么“可怜无助”,凶得像个兽,又颤得像个雏。
本该是最汹涌的时刻,可空气却在此刻凝固。
律动止了,停留在连结最深的位置。只有数不清液体在流动,他们的津液,薛凛侧颈的鲜血,结合处的淫液……
可下一秒,无声中谢钰眸色骤然一凛,红透的眼尾像遍布血光的刀锋,随着猛一挣动直直“插”向薛凛,是他最后发狂般的反抗!
沉默中的秘密,只有两个正在交媾的Alpha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僵持不下的信息素形势一转。百合死守的防线猝然一空,猛烈压制的琥珀一改强攻的作态,收了所有压迫化作浑厚木质味的细流,试图将百合缠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