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
电话拨不出去,我迅速狂按关机键,李源的手机还是没反应,SOS没出现,背后的李源嘴凑到我耳边低语。
我僵硬地跪倒在地。
再次醒来,不是逼兀的地下室,我久违感受到阳光,以及彻骨的疼痛。
我的右腿,废了。
昨晚李源神经质地哀求我不准走,力气极大的放到我,用锤子一下一下敲碎了我的膝盖,真是可笑啊。
昨日从李源身上摸来手机求救时,时间显示过了一个月,不是半个月吗?
一日三餐我难道数错了,啊。
膝盖被医疗用具固定,雪白的绷带占据我的视野,窗外的阳光很刺眼。
我抬头能看到窗外的铁栅栏以及大片大片红玫瑰,灿烂如火,瑰丽而阴郁。不详的感觉更多。
“阿游,吃早饭了。”
推门进来的人是个英俊的青年,我心无波澜,什么都不想去关心。
床上架起小桌板,李源没有给我筷子,而是一勺一勺喂我,说不上来抗拒,只是有点恶心。我还是乖乖吃下。
“今天几月几号?”
李源在收拾桌子,动作停止,手中的碗只砸地面,瓷器碎裂声炸响在我耳边,很新奇。
“你出不去了,阿游,那些事和你都没关系了,你只要乖乖和我做爱就行了。”
李源语气很温柔,诡异的不正常,原本的李源只是个桀骜不驯学弟,如今也会伪装了。
我竟然懂他的想法,“李源,这不是爱,做爱并不会使我爱上你。”
“你的腿……还没好呢,万一另一条也出事怎么办,还是不要胡说了。”
李源放下虚假的笑,阴郁而凶悍,精壮的身体压迫感很强,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那两道黑粗又长的剑眉,此时不高兴的拉平,他嘴角也是平直无表情的:“今天玩什么,选吧!”
一张纸扔桌上,市面上所有流行的玩法和姿势罗列其上,我只是个无情的性爱机器人,李源则是按下选项和开关的人。
说来也很扯,我和李源没有真正做过,真刀真枪的一次没有。
地下室那段日子,每天早晚饭后他会拉着链子放我去厕所,接着是洗漱,然后我衣衫整齐的锁住躺地上睡觉。
单手可以数的过来的次数,他会悄悄过来,自己给自己灌肠,塞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对着我自慰。
偶尔有一段时间,我中了药,不知道睡了几天,醒来后一切没变,但我还是察觉到,换个了地方。
第一次看到有人正经的把各种腌臜的事列成待办清单:
女仆装捆绑
落地窗挨艹
憋尿放置
后入式交合
口交
乳夹
产卵器
跳蛋
……
我头皮发麻,这清单真tmd简洁,概括。
“第三个吧。”
眼尖的看到产卵器被打了个小勾,我一阵无语,这人疯的时候真疯,在我面前怎么闷油瓶的样,锯了嘴的葫芦,连讨好人的叫床都不具备,搞不懂为什么李源要当0。
应该说,还好是个0,否则我就惨了。
“嗯。”
我和李源有种特殊的气场不和,我应该厌恶愤怒他打断自己的腿,我此时却开心的要笑出声,李源绝对会死的很惨。
我昨晚疼痛的一百倍一千倍,李源都会一一体验,我不会放过他,更不爱他。
……
半小时后,敏锐听到房间隔间的声响,压抑抽搐的喘气声和水流。
过了约一个小时,李源面色平静进屋,衣服穿成了白T和黑色短裤,运动鞋?白袜子自然是标配,我记得他是个体育生来着。
寂静之下,很多细微的声音传出来,水流晃动的声音,我视线移动,直逼李源的腹部。
李源坐在床边掀开被子,很熟练的睡在我身边,比麦色深一点大手攥紧我的手腕。李源沉沉睡过去,我平躺着脑子晕晕乎乎,也闭眼假寐。
滚烫的东西贴在我大腿边,我不醒也要醒。李源离我更近了,侧身躺着,阴茎直立戳我大腿外侧,他两条长腿在被子下搅作一团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