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神空间出来后歆菡就打算通过系统联系，和徐艺交换关于里面的信息。
但她没想到徐艺传达过来的话只有一句
“对不起，歆菡姐，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女孩缓慢的话语甚至带着隐隐的泣音。
歆菡一点点冷下眼，有些担心：
“发生何事？如若遇到难事我可以帮助解决。”
对面有一会没有声响，或者说只有哭泣时吸鼻子的声音。
歆菡没说话，只是静静等待着回应。
僵持了一会儿，徐艺还是打算开口拒绝：
“不……”
‘宿主。’一直没做响的系统突然出声，感叹，‘和她谈一下吧。’
听到这话的徐艺手突然攥紧，却只是抿唇，没回答。
系统的叹气声更明显了：
‘宿主你应该清楚，穿书者并不止你一个。’
这番话彻底打碎了徐艺的坚持，令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酸楚愈深：
对啊，家在那里……她们也有资格知道。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溢出的湿意，强行镇定下来。
“歆菡姐，我有事想告诉你和柳姐，我们找个时间联系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些许浓重的鼻音：
“关于我们前世，我们原本属于的世界，究竟属于哪里。”
歆菡手猛地收紧，心中漫出不好的预感，却只是应下：
“好。”
“在那之前，好好休息一会儿，别多想。”
“……嗯。”
对话就此结束。
歆菡定定看着前方，随后缓缓低头，将左手慢慢合拢，攥紧：
那孩子是进了那里才这样的，既然如此，关于“家”的来源……还有其他可能吗？
不过，或许也好，她还有机会回去。
她看向窗外，望见的是人群匆匆，依附秩序成长的世界，安稳，和平，没有尸骨堆砌的辉煌。
她闭眼：
她的“家”，本就不该存在。
她会亲手毁了它。
……
顾梓溪睁眼，侧过头避开亲吻，顺便用手把澪的头推开。
“可以了，我可不想把一个工作日的时间全部浪费在你身上。”
澪起身，没有第一时间顺从这股力量，而是不死心地询问：
“不可以继续吗？”
顾梓溪听闻扫他一眼，没继续推，而是抬手顺了一下压散的头发，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撑起身体，逼得压在身上的澪连忙起身后退，防止拦到让他倒回去。
他右手放在颈后，与同样坐着的澪双目对视：
“你刚刚才说过会听话的。”
他侧了下头，带着些笑意，又像是无辜：
“要完好处就反悔，会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冤大头，所以不太行。”
“况且浅尝即止最好，适当节制才会造就得不到的饥渴，这样钓饵才会有足够的吸引力。”
“你说呢？”
澪看着他，在那双盛着笑的眼里败下阵来，只是剩下握住顾梓溪手腕的一只手仍不肯放开。
顾梓溪抬起那只手，放在身前摇了摇：
“嗯？”
那只手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放开。
顾梓溪转了转那处手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