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祁逍大言不惭,“咱俩认识多久了,宝贝儿,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支离被激起反骨,不肯让他轻易得手,两人的脚在水盆里打架一般你来我往,溅起的水花些许泼到了旁边的阮虹身上。
“五爷……”阮虹并不甘心被忽视,娇嗔着道,“奴来给您按按脚好不好?”
哗啦一声水响,湿淋淋的脚离开水盆,朝美人圆滚滚的大奶球上踩了下去,弹性十足的奶子几乎被踩成扁片。
“骚货。”祁逍嗤笑,脚趾夹住阮虹的奶头用力一揪,“这就耐不住寂寞了?”
“咿呀——”阮虹惊呼一声,嗓音如春水蜜软,“祁五爷疼疼人家嘛……”
又听哗啦一声,却是祁逍将脚收了回去。男人怀里搂着佳人,吝啬地只肯分给这洗脚贱婢一个眼神,心念一转忽起恶劣:
“看来得给你找些事做。这样吧,你这对儿骚奶子也不是白长的,去再拿个盆,挤点奶水出来给我俩洗脚。牛奶养肤,你这母狗的奶嘛……也不是不能凑合。”
祁逍此人最是记仇不过,而涉及到支离的事,更尤其睚眦必报。他不会忘记离宝因为这婊子的春药涨奶时的委屈模样,现在有机会,自然要成倍地报复回来。
他无法回到过去,安慰当时每天偷偷挤掉奶水,生怕被人发现的支离。但他可以让如今也能出奶的罪魁祸首跪在支离面前,母牛一样挤奶给他看,用奶水当他的洗脚水。
阮虹显然也想起了这一茬,脸色阵白阵红,但他不敢不从,如今支离是主子自己是奴,就算挤奶水给对方洗脚,都是赏赐自己的恩荣,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是……贱奴这就去……”
新的木盆被取来,阮虹跪在盆前,双手摸上奶子,臊意终于迟迟袭来。他哀求地看着祁逍,男人却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再看支离,也是高高挂起袖手旁观的冷眼。
阮虹便知道事情不可能转圜了。娇艳明丽的美人可怜兮兮咬住嘴唇,捧着自己饱满的奶子,俯下身,对准木盆用力挤了下去。
乳白色的汁水从美人红嫩圆润的大奶头里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淋进盆里。绵软的奶肉被手指捏到变形,揉按挤压毫不留情,想尽办法从中榨取更多白花花的汁液。
但有限的奶水很快就被挤空了。阮虹出奶用的是特殊的淫药,要一直被精液灌溉才能保持奶量沛足不衰,可他好几天没有吃过鸡巴,奶子里的奶水当然不多。
此时木盆里的奶水只有薄薄一层底,脚背都没不过去,洗脚当然是不够的。阮虹越是心急,奶子就越没有动静,喷不出奶,他抓揉奶肉的动作便好像在自慰一般淫荡不堪。
阮虹不敢抬头,不敢面对头顶戏谑或轻蔑的目光。他像一头下贱的奶牛,全身上下无死角地被人观赏着榨汁挤奶的过程,把他当成个逗乐的玩物评头品足。
他更不敢停下,挤不出奶的母牛会是什么下场?奶子太大,他只能左右两边轮流照顾,双手掐住同一只奶球根部,拼命往前捋,才能再让骚奶头吐出一点奶水。
那一点点也只是杯水车薪,并且很快,他再如何挤按,奶水都一滴不肯流了。美人一着急,竟然开始啪啪狂扇自己的奶子,巴掌声清脆,打得两只大奶球左右乱飞:
“让你不出奶……贱货……没用的东西……废物,打烂你……出奶啊!”
祁逍欣赏着美人一对骚奶子被扇得东倒西歪,毫无阻止之意。薄唇贴着支离的耳朵笑语:
“亲爱的,这样可解气些了?还有什么账,你一并和我说,我全部帮你找回来……”
“你确定这是罚他?”支离瞥阮虹一眼,“我倒觉得他乐在其中得很。”
祁逍跟着看过去,只见阮虹虽然叫得痛苦,面上却春红潋滟,确实像是一副痛中带爽,甚至有些沉迷陶醉的模样。
对于阮虹这样的贱奴,只有被主人厌烦抛弃,才是真正暗无天日的地狱。除此之外,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都是极乐,即使受辱也是甜蜜。
“惩罚”用在已经被彻底驯服的淫奴身上,更像是一种用来满足主人癖好与乐趣的情趣游戏,情色意味远远大于处罚的目的。
“那离宝想怎么办?”祁逍将问题抛给支离,宠溺道,“我都听你的。”
支离沉思片刻,说出的话在祁逍意料之外:“该教训的都教训了,没必要一直跟个贱奴计较。他若诚心悔改,又一心向着你,你若愿意就收了他,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祁逍大为感动,往支离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他这恋爱能谈得顺风顺水,绝对离不开爱人的大度。男人突发奇想:
“离宝,要不然让那贱人给你当奴?喊你主人怎么样?”
“……倒也不必。”支离无语,立马拒绝,“我没这个爱好。没必要给他搞特殊。”
虽然喊谁主人只是个名分,以支离和祁逍的关系也不需要计较这些。但支离并不希望阮虹以任何形式呈现特殊——谁知道他后续会不会因此作妖?
“行,听你的。”
谈妥了收奴的事,祁逍朝阮虹敲了下响指:“婊子,滚过来。”
阮虹可算获得解放,膝行过来,两只奶子已经被扇出了红色的指印,一晃就疼,他小心地抱着奶子,跪在两人面前。
“挤了半天才这么点奶,你自己说,想怎么挨罚?”
“都怪奴没用,什么罚贱奴都认……”阮虹战战兢兢,“随五爷定夺……”
祁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开:“你是不是很想喊主人?”
阮虹一愣,随即意识到什么,喜意难以自制地漫上面孔:“五爷的意思是?!”
“你该谢谢我媳妇儿,本来我不打算这么容易松口,是他让我收了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阮虹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五,不,主人!谢主人恩赐!”
他稍微后退,“砰”一下感激又郑重地给支离和祁逍磕了个头:“也谢谢支离大人……大人与主人不愧是天赐姻缘!”
他如果早一些这么会说话,也不至于到现在吃过许多苦头。祁逍大手一挥:“冲你这句话,这顿罚先欠着,怎么罚等我想到再说。奶水出不来,按个脚总会吧?”
“会,会……奴这就给主人按脚!”
阮虹晃着他的大奶,奶头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奶渍,忙碌的背影透着欢欣雀跃。他先搬来水桶往洗脚盆里添了些热水,然后跪在水盆边上,手伸进水中,毕恭毕敬给祁逍和支离按摩起脚上穴位来。
支离嫌痒,先一步让阮虹给他把脚擦干,盘腿坐在祁逍膝上,留男人自己继续享受。阮虹按得更加卖力,水声阵阵,气氛一时竟显得有些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