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软得动弹不得,却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不能配合,连眼都不太能睁开,只隐约感觉自己被三两下剥光了,抱了起来。两人观音坐莲面对而抱,瑞香摇摇欲坠,下意识摸索着搂紧了丈夫的脖颈,感觉到蒙着一层细汗的屁股被托起,然后因酒醉而格外柔软的嫩穴就把莲座那粗壮的花蕊给吃了进去。
酒醉后身上就发热,他还发汗,整个人又软又热又湿,平白看着都觉得色情,何况是抱在怀里,插在里面?皇帝一面腾出手来拆他头上的钗环簪珥,一面吻他的额头鬓角,脸颊嘴唇。
瑞香醺醺然不能自主,却很乖地送上软嫩舌尖,被他吸得发麻,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却不知道躲开,仍旧仰着脸,天真,脆弱,又过分的美。皇帝托着他的屁股扶着他的腰慢慢地操,又深,又重,节奏悠长。
珠宝首饰扔了满床,华光潋滟,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更没有珠玉点缀的瑞香却越发明艳照人。他醉了本就不耐折腾,很快便抽泣起来,呜呜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倒像是被皇帝欺负狠了,又比平常软弱可欺太多。皇帝就再也忍不住,弄他弄得越来越狠。
瑞香被他抱到月光下,面对着明亮清澈的光辉,忽然多了几分神智,双手推着埋在自己胸前吃奶的头颅:“不,这里太亮了……”
床帐里虽然也有夜明珠和灯火,可是今夜是八月十五,明月光辉照得人纤毫毕现,又是在开着的窗户下,比床帐里要清晰又大胆,瑞香还不至于清醒到能想起外头一定有人,只是今日羞怯非常,怎么也不肯。
可他拗不过皇帝,又已经被捅出水来,皇帝站在榻边沉腰破开他软嫩的穴往里面一埋,瑞香便面红耳赤地呻吟起来,断断续续,低软缠绵。皇帝抓了一把他胸前的软肉,又狠狠吸了一口,瑞香受不住,下身绞紧了发抖,他这才抬起头来,两根手指捏着瑞香的下巴让他抬头:“今日是中秋,多好的月色,我们也不要浪费了,一起赏月,好不好?”
瑞香躺在榻上,两腿分开,皇帝单膝跪在他腿间,两人正交合缠绵,这时候赏的什么月?可他也说不出否认的话,因为唇舌很快便被吻住。
醉酒后这种事的欢愉似乎也是飘飘然的,瑞香今夜喝得比平时多,醉得厉害,人也无力,心也茫然,就像是江心的小船被巨浪拨弄得打转,没有一点办法,也是过了许久,发觉丈夫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脸上,自己那羞耻的情态,情动的难耐全被看去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赏的是自己……
他晕晕乎乎的,只觉想通了这个关节,就再也受不了了,被情欲烧得难受,可快感又让他更加弱小娇软,忍不住胡乱求饶:“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夫君,啊……你要弄死我……嗯……”
皇帝见他泪痕遍布,神情甚至带着点惊惶,娇娇怯怯,只觉越战越勇,哪舍得真停下?如霜的月光落在瑞香脸上,将他娇怯妩媚,动情时十分香艳勾魂的表情全部照了个清楚,皇帝自然不能视而不见,便俯下身来将两人的嘴唇合在一起,缠缠绵绵地吻着他,堵住了他更多求饶的话。
现在那落在妻子脸上的月光又落到了他的背上。
良久,瑞香几乎觉得自己真死了一回,榻上更是狼藉一片,这才被抱起又换了个姿势,正对着窗外寂静庭院,明亮月光。皇帝从后吻他的脖颈,最后想了想又狠狠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把他的臀缝用力分开,掐里头藏着已经淫乱不堪的穴口:“心肝儿,万岁,今天高不高兴?此后别人每一次叫你,你会不会就想起我,想起今夜,想起我们……”
他断断续续地问,每动一下就是一个停顿,瑞香却连话都说不出,攀着窗沿胡乱摇头,娇声哭泣,嗯嗯呜呜,被插得连呻吟都是用力的,断续的。
明亮的月光洒落在他脸上,胸前,越发衬得脸似芙蓉胸似玉,珍珠象牙般温润美丽,却带着致命的妩媚妖艳,仰着头承欢的神态更是不似人间所有,蹙眉咬唇,满脸潮红,似是痛苦,又似是无法承受的欢愉。
身体内部更是激荡震颤,没有一刻安宁,过了片刻,瑞香终于哭出声来:“你、你欺负人!”
出了这么多汗,酒意也发散出去了,更何况瑞香还上下都在流水呢?他的头脑是渐渐摆脱了酒的影响,和情欲却是一种更热烈更绵长更霸道的毒,也只能勉强抱怨这么一句而已。
皇帝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丝毫不介意汗湿的鬓发贴在两人中间,只是又问了一遍:“月亮好看吗?今天高兴吗?”
瑞香呜呜咽咽地像是委屈极了,回答:“高兴……”
皇帝便笑着搂着他一起倒下来,顺手将窗子也关上了。瑞香尚且不明所以,只是被他捧着骑跨在他身上,姿势的变化带动了身体的摩擦,忍不住轻喘一声,软绵绵倒下去趴在丈夫身上。
皇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嘘,孩子们要回来了。”
一家人住在一起,就是这点不方便。清凉殿虽有三进,左右配殿更是若干,但终究逼仄了些,因为多数殿宇都自有所用,不能挪开,皇帝要议政要见臣子,要给他们安排等候,吃饭,谈话,通气的地方。因此他们一家是一起住在后殿里的。
父母住在正殿,孩子们就住在东西侧殿,庭院再大,动静也是很轻松就能听闻的。往常在宫里,瑞香很少担忧被孩子撞见夫妻亲热,但此时此刻两人酣畅淋漓地欢爱到一半,他都忘了还有孩子,却被骤然提醒,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悄不做声,竖起耳朵听。
皇帝和他挤在一起,室内也没有点灯,瑞香略有些放心,听着人群刻意轻缓的动静,就知道是孩子贴心,以为自己酒醉,早就睡了,脸上不禁一红,又觉得很窝心。
嘉华又到大公主那里去了,回来的也就是景历和曜华,两个人在院子里分别,曜华看了关门熄灯的正殿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月亮:“今天的月亮真好看,阿娘都没看见。”
景历也环顾披了一层银霜的庭院,打了个哈欠:“太晚了,你也回去睡吧,明天早上我们去找大姐姐和大哥哥玩。”
毕竟是孩子,能支撑到现在居然还不是被乳母抱回来的,已经很惊人了。瑞香怀疑这要归功于自己不给年幼的孩子喝酒,他们平日起居作息规矩也严格,好不容易能熬夜,便格外振奋。
两个孩子说话的声音不大,只是庭院中寂静,瑞香听了个大概,后来又响起开门,点灯,要水,伺候殿下们洗漱睡觉的动静,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悄声道:“好了,我们也回去……?别乱来!”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做的,瑞香只觉得腰一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急忙阻止:“要是被孩子们知道了,我还要不要脸了?你个混账……”
男人不说话,搂着他从矮榻上往下翻,瑞香吓了一跳,摔在地上的时候却有厚厚的地毯垫着,并不觉得疼,但也吓了一跳,只顾及着不能被人发现,这才强忍了一声惊呼。
两人鬼鬼祟祟,却格外激情四射,瑞香腿软身软,深觉可耻,但又被这极其类似偷情的场景给弄得无法罢手,好不容易偷偷地完了事,才瘫软下来,叹息:“跟着你倒是做了一回贼。”
皇帝笑起来,抱他回了床榻,这才叫人打水进来沐浴,动静格外轻。
月光仍旧照在屋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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