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有药膏和淫水的润泽,楼晟在苗青臻身体里如游龙一般,深深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小半。
顶得苗青臻忍不住轻喘,他们的房间在最里,倒不怕有人听见。
苗青臻做这事的时候,总是浑身湿透,像是被一层薄薄的水膜笼罩着,脸颊和喉结上还残留着一些清晰的汗珠,像是珍珠般晶莹剔透。
他的嘴唇张开,吸进一口口急促的气息,楼晟牙齿磨上了他的喉结:“怎么现在这么害臊了,以前可不是这样。”
他们初初相识,苗青臻反而是更能尽情享受那点皮肉情欲,可后来身心俱陷,他也说不清,总之是千头万绪,无法解脱。
磨了许久,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两人纠缠的下体传来,带着一股子难耐的搔痒,楼晟的东西每每进到深处,虽然胀的身子难受,可再一抽出,那股胀痛中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肏久了,身子就浪了,苗青臻一双腿缠上楼晟的腰,不断地摩挲,试图让这人快点出来,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顺着细密的汗珠渗出,手指插进了楼晟的发间,眼中充满了渴望。
楼晟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直盯着苗青臻的,盈亮水润,察觉到苗青臻的心思,他更加缓慢地耸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慢了下来,每一刻都像是漫长的一年,苗青臻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焦灼,他伸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却又止无可止,只能期待着,期待着那一瞬间的解脱。
楼晟说了一句你自己玩得倒好,便凑了上来,滑溜溜的舌头伸到身下人口中,深深地吮吸着。
口腔瞬间被包围,呼吸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嘴巴包不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等到适应了一会,流淌的口水也渐渐停止。
楼晟把舌头退出来,又不住地亲着苗青臻的嘴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下面那东西,却是顶得也快了起来。
最后楼晟把东西留在了苗青臻穴里。
苗青臻觉得胀胀的,可又不愿意动,偏头看见楼晟靠在床头,手指又在打一个穗子,像给小孩的样式。
苗青臻:“你这么喜欢孩子吗?”
楼晟眼睛一亮,他过去当然不想要,只是近来这个念头总在他的心底翻滚着,攫住他的心神,他并不清楚,那份渴望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也从未跟人讲过。
过去他认为,苗青臻有这样一副身子,如果怀上他的孩子,会束缚他的自由,会影响他的追求,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不再固执、不再排斥,于是他悄悄换了避子汤。
苗青臻身子确实不易受孕,可是保不齐万一呢。
“我是挺喜欢孩子的。”
喜欢孩子,那也应该也想有自己血脉的孩子吧。
苗青臻想到还在拱水村时,楼晟怕极了自己怀孕,甚至现在每次亲热完都要谨慎地给他来一碗避子汤。
那他想要谁为他生子呢。
苗青臻想到此处,心慌意乱起来了。
二皇子和九皇子暗暗斗法之事,苗青臻只听楼晟偶尔提起过,旁的他就不愿意说了。
楼晟回到这上京城月余,就已是名声在外。以往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单有一张潇洒皮相,如今没想到竟有几分真才实学。
那病入膏肓之人,经他那几针下去,便面色缓和,没几日竟能够下床走动。
硬生生将那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拽了回来。
于是上门说媒的人很多,多到几乎可以把门槛都踏破的程度,可楼晟吊儿郎当的样子,像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反而是苗青臻在看到下人在打发媒婆的之后,便心事重重起来。
虽然旁人不知道楼晟何时突然冒出来那么大的儿子,不过跟楼家家大业大比起来,这都无伤大雅。
一次,苗青臻背着楼晟出门,却不想一个媒婆不死心,拦了楼家的马车,那人收了大把佣金,偏要做成这桩婚事,简直像是街头泼皮,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
恰马车正好陷在了街头闹市,车夫往前不得,苗青臻连忙拿起一旁的面具戴上,犹豫着要不要下车。
却只听着那媒婆不停在下面说着:“楼大医师,这位是奉议郎的幺女,长得如花似玉,她见了你那么一面,便生情愫,非卿不嫁,这简直是天赐良缘。”
苗青臻只觉得厌恶到极点,刚准备掀开那么一点帘子,不远处就传来楼晟的声音。
“奉议郎?趁我还没动手前,滚。”
楼晟脾气不好,差人将那婆子扔得远远的,掀开帘子进了马车。
车内,苗青臻看见楼晟阴沉着脸道,我不在你这是要去寻谁。
苗青臻是孤儿,在上京城除了他,还想去找谁。
苗青臻说,他是想去城东买小苗儿爱吃的油糕。
楼晟看着他,隔了一会才道:“下次让府里其他人去买。”
阎三让车夫回去,他来驾。
楼晟说罢阎三让去城东,这上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苗青臻便以一个骑射师傅的名义一直在楼府。
自从被楼晟撞见过一次他一人出去,第二日,苗青臻醒来之后,领子竖得都比平日高,眼睛也红肿着。
他被楼晟扶着坐他身上,玩了半宿,全身都不住地哆嗦,最后泄进来的时候,苗青臻已是趴在路晟身上动不了,无力地任精水在体内乱喷。
洗也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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