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要下大了。”谢兰玉贸然说了一句。
宋追星明白过来,嬉皮笑脸地涌出热尿。谢兰玉心想,他倒是无甚负累,当真洒脱。
“小谢—”宋追星又讨好地叫他,这是要帮忙提裤子穿上了。
宋追星抓着谢兰玉的手,触到了那翘着鳌头的硬物,热得烫手,罩起了热雾。
颇有些强人所难。
且那巨龙鼓着,一时难退。屋子里又有女眷,被人看见有伤风化不说,也得为好友的面子着想。他是腿受了伤不假,但扶着他,就那么看着他自亵也甚是诡异。
“你确定?”谢兰玉无奈地长叹了口气,缓缓问道。
“外面太冷了。先寻个躲风雪的地方,你还受得住么?”
宋追星泄气地抵靠着谢兰玉,侧着身子深嗅他领口的沉香。闻了那温热的香气,脑海尽是他裸露的雪肌,实在无异于往干草堆投下了一粒火星,惹欲/火更盛。
“小谢,你再找地方,我真要不举了。进屋子罢。”
“不行。”谢兰玉冷漠回绝。
那庙里是连通的一间大堂,稍有动静就会把其他人吵醒。宋追星莫名其妙地硬了,谢兰玉猜测他之前许是遭人暗算了,还未问他因何事被人纠缠上。答应帮他,是谢兰玉受这药迫害过,深有体悟当下的境况不由人,想宋追星不好受便事急从权了。
风神秀彻的面容在风雪交加之下,颜色更冷。与漫天雪絮融在了一张画里,画中之人的一次皱眉,一个抬眼,亦真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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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追星心念,从前是自己愚笨懒得深想,现下终于见色开了窍,却又碍着这层要命的关系,破不开口,也寻不到合适的机会说。不妨借势为之,谢兰玉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拢着谢兰玉的腰,他眼中情/色愈浓。裆下那茎物又势头突进,直顶着亵裤。
宋追星极快地扫视四野,见供香的亭子旁还有座低矮的土地庙。
比起四面漏风的亭子,正解了眼下之急。
他环着谢兰玉飞身跃起,躲进了方寸之室。
背后是一尊土地像,慈眉善目俯视这容易让人忽视的小庙宇。他抱着谢兰玉坐的是供桌的位置,挥手推下一桌子供品。
眼下一面半臂大小的通风口,能看见拜垫铺放的石阶上已积了一层不浅的雪。
风也是真的冷。
宋追星脱下亵裤,却在冒汗。怀中拥着人,他先将谢兰玉放置在供桌上。漂亮的供品摆在面前,他摆弄着谢兰玉散开的衣衫,不经意间那尊神像的视线与他相对。勾着唇,有一股邪气,大有不敬神明的意思。
他抓着谢兰玉的手放在两股间,用力收拢,包住那根粗大的茎物。那双冷白的手着实很凉,一触到紫红色的骇物,宋追星骤然收紧了小腹。
水雾缭绕的凤眼微阖,“小谢,我好难受。”
谢兰玉手上功夫真不如何。情/欲之事于他而言还是情窦初开时做的几场春/梦,因常年体弱,以药养身,应付几下就没了劲头。
寡欲薄情的人面无表情地双手捋动着硬物。宋追星觉得,谢兰玉看他与看猪肉,怕是别无二致。燃起情/欲的人兴致满怀从树下经过,被落雪浇清醒了。
宋追星按捺住失落,循循善诱,“小谢,欲速则不达。怎么说你也在文渊阁看了那么多年的书,顺势而为,是这个势。”
谢兰玉被他握着在那肉柱上做功夫。白/皙的指节把握着所谓的势,梗着经络的肉/棍被反复揉弄磨稔。马眼被剥开了,宋追星终于抒解了些。
“小谢,用上脚,好不好。”虽是询问,但他立马抬起了谢兰玉的双腿,抓着他的靴筒离得更近。
“哎—”
掀开月白的衣衫,动作连贯地脱了谢兰玉的靴袜。
上了贼船,哪有半道下的道理。再说手与脚也没有不同。
“冷吗?”
见他被自己捏住脚踝,颈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宋追星抖开大氅从前包住他,他这姿态太像被人轻薄的良家妇女了。宋追星不禁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足心,也不行动。
“你快些。”谢兰玉催促他。这觉还睡不睡了?
“小谢,我觉得这个时候需要跟你坦诚一些事情。”他握着谢兰玉的足,往肉囊上打圈,实在是有辱观瞻。谢兰玉也不看了,像是借了个工具任他驱使。
“你动一动。我与你说个正经事。”
谢兰玉从他一直含笑的俊脸上辨别真假,勾着脚往卵蛋上揉。他冷肃的神情与足下所作之事,太过于分离。以至于宋追星看着那张讨巧的脸,猩红的马眼跟着他的足受了双重刺激,息吐着,沽出一点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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