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仓舒,小弟
你终于还是长大了,倒真的有与你二哥叫板的能力了。
萧笺舒一怔道:“这”
萧仓舒闻言,沉沉点了点头道:“呵呵,凌迟审正南死有余辜,但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不过是阵营不同,那凌迟在小弟看来,也是有待商榷的反正早晚是个死,烧死也好怎样都已经死了,结果不还一样?”
众人一愣,萧笺舒和汪顺闪目看去。
言语之中,杀意凛凛!
眼看双方便是你死我活。
萧元彻这才呼了一口气,沉声道:“苏凌呢”
侍卫一脸的无奈,支支吾吾道:“额主公,怕是苏长史自己进不来了.”
萧仓舒!
恍惚之间,萧笺舒竟觉得,眼前这小小的三弟,竟似有父亲萧元彻的影子。
萧笺舒一时语塞,支吾不答。
萧仓舒点了点头道:“好!!就依二哥所言,只我萧仓舒一人,陪着苏凌前去见父亲!其他人一个都不许去!”
“这个.”
萧笺舒一咬牙,怒道:“苏凌便罢,你们这些小角色也敢跟本公子叫板?给我下了他们的兵刃,押在一旁,听候发落!”
说着,他朝萧笺舒一拱手道:“公子,老奴以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事情便闹大了.这可真的中了那苏凌的圈套了.公子三思啊”
“这怎么能一样.”萧笺舒急道。
萧仓舒一摆手道:“二哥,你方才说是苏凌放火烧了死牢,小弟斗胆问一句,可有实证?”
萧笺舒点点头道:“自然有!”
萧仓舒冷笑一声道:“莫不是二哥拿不出实证,自己凭空臆想不成?退一步说,就算二哥有些许证据,也不能立时定了苏凌之罪。一则证据真假还需甄别,二则,苏凌可是相府将兵长史,便是定罪,也是父亲的权利吧,二哥,您说是么”
萧仓舒点点头道:“诸位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事!”
却见萧仓舒缓缓走到萧笺舒身旁,不卑不亢的朝他一拱手道:“仓舒见过二哥!”
萧元彻焦急的踱着步子,下面的文武大气都不敢出。
萧元彻一脸疑惑道:“什么意思??自己进不来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苏凌仍旧呼呼大睡,仿佛根本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
萧笺舒一怔,萧仓舒这几句话,说的绵里藏针,更说的极为妥当。但言外之意是,你不给个解释,那苏凌你是带不走的。
萧笺舒冷声道:“区区骑都尉,何来猖狂!给我杀!”
那林不浪、吴率教和秦羽如何能干,大吼一声道:“谁敢动我家公子,教他立时血溅当场!”
萧元彻眉头紧皱道。
郭白衣原本就觉得让萧笺舒去不妥,这才拱手道:“如此,臣就去一趟.”
说着,萧笺舒朝身后一招手道:“左右,将他给我带走!”
他思忖了片刻,方正色道:“既然父亲有命,仓舒也不会让二哥为难,但有一条.”
萧笺舒闻言,脸色顿时又阴沉下来道:“四弟若去,还说得过去,可是那些人还不够!父亲不传见,他们可不能跟着!”
汪顺对眼前的萧仓舒也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羁绊,可是如今他身不由己,只得颤声道:“小公子,二公子所言不差,主人的确要苏凌前去问话”
“白衣啊,要不你去看看,笺舒到底怎么回事”萧元彻无奈朝郭白衣道。
身后金猊卫便要往上闯。
丞相行辕。
萧仓舒这才转头看了看竹席上四仰八叉躺在那里的苏凌。
萧仓舒淡淡道:“旧漳之事,便是父亲的事情,我等皆是父亲的儿子,如何就与我无关了二哥,我今日早早睡了,方才被喧哗吵醒,方走出来,便看到如此剑拔弩张,二哥,到底怎么回事,仓舒不明白还请二哥解惑!”
汪顺此人,萧仓舒对他还有些好感,他出生后,很多时间都是汪顺陪着,直到自己长大。
“仓舒.小弟”
“在哪里?二哥可否明示啊?”
无形之中,这话更像是针锋相对。
“四公子的意思是,还是主公您大驾亲自出去看一看吧”
“什么?这是做什么?”
萧元彻更是疑惑不解,转头看向郭白衣。
郭白衣却也是一脸不解,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