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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从魔都译制片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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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第188章 不能给外人瞧见的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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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临近终点的最后几小时,倒还成了专家们在列车上最轻松的时刻。

“一个能睡能跑,一个蜷在车上,能比吗?”

看见了自己大名的邵伯林,也跟着摇了摇头:“得,这下好了,这本画册更不能给外人瞧见了。”

“除了他,还有谁能干出这事。”

“那咱们就不给外人瞧,”黄永钰本来就是画着消遣的:“小江,拿去接着往后画。”

“正牌大学教师!”

“七点了。”

如脱缰野马般的洪水,立刻涌向了城区。】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江山最护食:“一路都在打它们的注意吧?”

江山还记得上辈子樊所长对自己提过的一段往事:

“1979年,所里的空缺一直没人补上。

虽说只露出了半张脸,但夸张的鹿角上还停了一只小麻雀。

从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到一位垂暮老人,樊锦诗的一生几乎都献给了敦煌。

“同志,”江山逮着机会就问:“你们这刚走过洪水?”

“你懂个屁,我江山是那小气的人吗?等回浦江后,我请你吃个够。”

落了地的专家团,刚出站就又乘上了几辆面包车。

“行。”

走下车的江山,扶了把刚睡醒的黄永钰。

“我去,”江山进门就上床:“坐了两天的火车,都没刚才三小时的面包车累。”

玻璃窗上的玩意,顿时令邵伯林想起了初次见面时,江山的那幅猫头鹰。

“正拍着呢。”

“原来是这样,”江干部点点头:“还真是辛苦你们了。”

“这个是……月饼?”张路没见过这么大个的。

“很好,”江山看向张路:“张路同志,把这些都记下来,过阵子登报表扬一下。”

“不熟,只知道她现在挺不容易的……”

只半天的功夫,专家团所住的这些车厢窗户上,一扇都没幸免。

走在身后的张路,闷闷的说了一句:“看门外!”

不过凤凰古城,也的的确确是沈从文和黄永钰的故乡。

只有江山觉得此举甚好:这样组合的一本画册上哪找去?

简直千金难觅!

黄永钰一向口无遮拦。

“来的路上,怎么还见到有人背枪了?”

“她和孩子的营养都跟不上,全靠他爱人每半年挑着担子送些过来。”

我即是一位研究人员,也是一位妈妈,不能再让孩子哭着跑出门了……”

库驰库驰,列车行进的动静愈发明显。

原本已经迷迷糊糊的黄永钰,赶紧睁开了眼睛:“那是什么……金山?”

“永钰啊!”

江山的目光紧随画笔的起落。

黄永钰不干:“她可不是我的同志。”

“敦煌研究所的副所长。”

“这小子是个识货的,”黄永钰夸了一句:“找机会我领伱回去看看,保管比你在照片上见的还美。”

两人住一屋,江山自然和张路分在了一块。

“刚刚路上你看见了没?”江山靠在床上:“都有背枪的了。”

江山笑得直抖肩,和一旁的张路静静的瞧着。

“人施耐庵说得是酥凶,”沈从文摆摆手:“不是酥腿。”

“江山的咖啡,表叔的画,”

停在横丫上的一排胖墩墩的猫头鹰,和眼前这排扒窗户根的动物,还真有些异曲同工。

几位立刻齐齐转头。

“你们所也淹了?”

“永钰啊!”

当房门再次合上后,茶几上多了一盘大漠风沙鸡和一盘点心。

只隐约看清这家招待所,好像是由十来座小楼组合而成。

江山不露声色的平复着心跳,这趟真没白来。

“几点了?”黄永钰边问边拉开了墨绿色的窗帘。

“我明白了,”张路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包里还有包防晕车的山楂片,到时候一起交给孩子。”

“永钰啊!”邵伯林赶紧抓了只笔,实在栏不住,他就画衣服。

“您还想让我画酥凶?”黄永钰也摆了摆手:“艺术虽说可以夸张,但也得先保护艺术家的安全。”

最边上,还趴着一只驯鹿。

江山和张路总是时不时就对视一眼,都明白自己这次的便宜占大了。

“当天正好轮到我在这值夜班,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他们陆陆续续走下车前,还不忘回头多看几眼。

这里面何止是水浒?

“可以,”张路同志果然是个好搭档,江山点头道:“也把这位同志的名字记上。”

“随便画着玩的,不用太讲究。”

“你这水浒都画了多少年了?”沈从文一语道破:“怎么还越画越……”

放心不下的我带着5岁的小儿子,再次回到了这片土地。

龇着牙的兔子、笑眯眯的狐狸、憨憨的熊猫、翻白眼的猪……

“车窗上那玩意是你干得吧?”

“你知道就好,”江山细说:“知道这些都是给谁带得吗?”

沈老人随和,立刻递上了笔:“给。”

几个月后,终于有新闻报导了这场水灾。

车上的江山忽然指着窗外喊了一句。

江山和张路相视一笑,还真当上领导了。

“黄叔,”江山也怂:“咱们还是换个画题吧。”

“无所谓,”黄永钰摆开了一桌的墨盏:“也不知道这趟列车有没有一百扇窗,如果有就画水浒。”

头挨着头,脸贴着脸,各个伸出前爪扒在窗户框上。

这一会,歪着脑袋的小麻雀,正和里面的二位看对眼呢。

“不用猜,肯定是江山干得!”

沈从文画就了最后一笔:“好久没画了,也好久没回去了。”

“我来,”黄永钰把短袖往上撸了撸。

“好的,”张路一本正经:“电视台那边需要安排一下吗?”

沈从文决定岔开话题,于是也拿起了桌上的画笔。

这当会,邵伯林已经往厢门口巡视了三、四趟了,生怕门外有埋伏。

二位领导全身心的躺了下去。

看来回去后,还真得找机会给黄叔寻一烟斗了。

沈老起起落落的画笔,由画纸的一端向另一端缓缓延伸。

“您不写段款?”江山提醒了一句。

白天的一番走动,让沈从文睡了个好觉。

“所里的条件一直不咋地,”江山继续道:

不行,改天找个没外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跟永钰说道说道。

“人令狐同志不是说了嘛,”江山看着没比盘子小多少的月饼:“这是当地的特色枣泥月饼,尝尝吧。”

江山手里的莱卡相机,别提有多好使了。

据说,早在公元336年,乐尊和尚就是被鸣沙山上的金光异像所震撼。

之后,便遵照佛祖的提示,留下来开始凿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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