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鼓堂堂,喊杀阵阵。
厅外是无数兵甲握刃拼杀,厅内虽文文静静,于无声处,何尝不是将刀子已***了对方的心窝里。
此时整个演武大厅,不相干者一并被请了出去。
徒留下三方势力各怀鬼胎地在相互猜忌着。
厅内气氛降至冰点!压抑得很。
啪!得一声,武玉直接摔碎了手边的茶杯。
震惊四座。
“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的,有话咱还是敞明了说好!”
武富却是盘着手串冷哼了声:“还有什么好说的,正常情况下,你们今日在这里见到的不是我,而是我一家老小的尸首!”
说话时,他用双刀子眼一直盯着对面的赛金花。
“大嫂!你好手段!若不是昨夜出了些意外,我武富玩了一辈子的鹰可能还真栽到你手里了!”
赛金花却是面色不改,手捻佛珠,口诵佛经,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
武玉同样是盯着老妇人笑了笑,随后大手一挥:
“二弟!被人算计了只能自认倒霉,怪只怪咱自己能力不够,哪还能怪到别人头上?”
随后他长呼了一口气:
“既然没死,那咱们三方又不得不坐到了同一张桌前,怎么?相互聊聊吧?”
赛金花缓慢抬眼,戏谑一笑:“还聊什么?”
武玉握着手边的两颗铜球,淡淡地说:“那咱就聊聊是战?还是是和?”
好一阵沉默,又是好久。
房梁上不知何故飞下来一只鸽子,落在地上摔碎的茶碗旁,在众目睽睽下啄起了茶叶末。
怎知前一刻还甚是欢喜,随着那颗铜球的飞至,下一刻就变成了一滩血泥。
整个肉身被砸得四下炸开,羽毛乱飞。
又是好一阵沉默。
武富叹了声:“如若是能和,谁还愿意迎战?再者说了,关于武侯那位置,我自然是没什么想法的。”
“那好!”武玉拍了下桌子,对赛金花说道:“玉明年长,这爵位要不先由他来继承,咱们事先约定好,等过个一二十年再由他向上递折子,叩请陛下降恩把爵位转到你家小春名下。这样咱们都获利,你家获利更深远,不知嫂嫂意下如何?”
赛金花冷冷地笑了下:“叔叔说得真仗义,既是如此,何不先让小春来当,等他当够了再转给玉明如何?”
武玉大喝了声:“我当下好好在和你商量,你不听是吧?果真要来硬的?”
赛金花却是毫不避让:“叔叔虽然兵马多,可现下午武侯府还是张垚飞驻守,真要动起武来,谁胜谁负尤未可知!”